『韌命ê 男兒』

馬太福音1:18-21; 4:18-22

陳柏壽 牧師

童話ê故事講上帝太初創造驢仔（lû-á），kā伊講：『你tio̍h透早做到暗，腳脊phiaⁿtio̍h āiⁿ真重ê貨，你koh kan-taⁿ會tàng食草。你會憨(gōng)到親像一隻驢仔。Hō͘你50歲。你是一隻驢仔。』

驢仔kā上帝講：『上帝–啊！我不過是一隻驢仔，50年相久–啦，hō͘我活20年tō好–啦！』

上帝講：『好！Hō͘你20年ê壽命！』

上帝創造狗仔，kā伊講：『你tio̍h替人顧厝，是人類忠實ê朋友，但是你kan-taⁿ會tàng食人hō͘你食ê物件。你通（thang）活25年。你不過是一隻狗。』

狗kā上帝講：『上帝–啊！25年相久–啦！Hō͘我活10年就好–啦！』

上帝同意，tō hō͘狗仔平均10年ê壽命。

上帝koh創造猴猻仔(kâu-san-á)，kā伊講：『你會tī樹仔頂跳來跳去，痟（siáu）ting-tang，ke̍k痟猴仔面hō͘人笑。你有20年ê壽命。』

猴猻仔kā上帝講：『上帝–啊！活20年相久–啦，hō͘我十年toh好–啦！』

上帝亦同意伊ê要求，hō͘伊只有10年ê壽命。

最後上帝創造人類，koh kā人類講：『你是人類，地球上唯一理性ê動物，你tio̍h用智慧去管理世界kap其他一切。我hō͘你有20年ê生命。』

人類就緊kā上帝抗議講：『上帝–啊！你叫我去管理全世界，20年無到–啦！無按呢好–無，你將驢仔所bòai ê 30年，狗仔所放棄ê 15年，kap猴猻仔所放栜（pàng-sak）ê 10年攏hō͘我–啦！』

上帝講：『好！』

所以咱今仔日活tī這世間，上頭ê 20年真正活到親像人，青春有力，幸福koh快樂。

接–落-去，結婚了後30年，就親像彼隻驢仔，逐日背著重iⁿ-iⁿê擔，tī世間討趁過日子。

接–落-去ê 15年就親像狗仔按呢，退休了後kan-taⁿ會tàng tiàm厝顧厝，食人hō͘你食ê物件，按呢漸漸老–去。

剩ê最後ê 10年，只有會tàng tī厝內，ke̍k痟猴仔面，變把戲hō͘孫仔歡喜niâ。

最近北海道ê動物園生利真bái，無人欲去動物園，動物無飯好食。動物園tō設計，叫hiah-ê老動物出來家己表演：penguin（南極鴨婆仔）出來行路，ah-po-a tê行路，jiok魚仔，猴猻仔出來擘芎蕉、畫圖，囡仔(gín-á)攏看到笑嘻嘻。年紀老ê動物只有靠上帝hō͘ in最後ê本事，用家己最後ê本錢來趁(thàn)食，欲擋到最後5分鐘。咱年老ê時，tī ta-ta-mi頂面，作馬去hō͘孫仔騎，mā真親像按呢neh ！
實在講–起-來，會tàng按呢過一世人，猶算böe bái–leh ！有人對人生ê開始tō作牛作馬；有人生來就破病，一世人無法度出門看日頭，有人早tō面皮jiâu-jiâu,親像洗衫板，一liàm 一liàm，一湧一湧，人生ê風湧攏刻tī面nī。最近有幾個會友轉去台灣注射bai-kin，愛kā目尾ê皺紋(jiâu-bûn）消掉，但是無外久，面tō koh皺–起-來-啦！

我tī Hawaii作牧師ê時，有一個潘先生，真正sàn,sàn到強強欲去hō͘鬼仔拖–去，koh英文m̄-bat，看mā看無。有一日，伊歡歡喜喜走來kā我講：『牧師–啊，我報你去Safeway買彼ê貓仔標ê魚仔罐頭，三罐一kho͘。我m̄知美國ê魚仔罐頭hiah-nih俗，koh bē-bái食–neh!』我心內想講thài有hiah俗ê魚仔罐頭–neh？。後來我才知影伊走去pet-food aisle,買著彼ê有畫一隻貓仔標ê飼貓仔ê罐頭。可憐ê老父潘先生，按呢mā teh過日。M̄知影好了了。

頂禮拜咱講咱ê人生不過是『忽然間』『一煞那』ê代誌，咱若欲轉去上帝hia，m̄免怨嘆、m̄免反抗、m̄免流目屎，tioh安安心心、美美麗麗、禮禮貌貌、清清氣氣轉–去。但是彼ê『一煞那』ê瞬間欲來以前，人ê人生ló-ló長。過Christmas,過年khah緊，過日khah難。咱tī這個新正年頭，是欲按怎來過這個ló-ló長ê年–neh ？

日本人過年攏tio̍h食麻薯(o-mo-chi)，tō是講咱今年tio̍h愛過著koh khiū，koh韌(lūn)。欲活到75歲，無韌命bē使–lah ！

路加福音十五章內底主耶穌有講二個故事，二個故事攏連作伙。但是咱普通時，攏kan-taⁿ講頭一個，無欲講第二個。因為頭一個是查埔ê，形象koh真好；後面彼ê是一個查某ê，面烏koh là-sap,無正統性 。

二個故事攏講差不多仝款代誌：一個是講一個顧羊ê，有一百隻羊，一隻去無–去，伊tō搬山越嶺去尋(chhōe)，路途坎坷(kham-khia̍t) 、刺phè滿埔，牧者為著彼隻羊，tio̍h傷mā甘願。另外一個故事，是講一個查某人phàng見一粒銀仔，tō生命尋，眠床頭尋到眠床尾、枕頭縫、壁仔角、便所邊（無–lah，聖經無寫便所邊–lah ），逐（ta̍k）位尋透透。In尋著羊、尋著銀仔，tō真歡喜。

但是古早以來，人teh畫耶穌ê相，攏kā伊畫作彼ê牧者，手giâ羊枴(koáiⁿ )，另外一手抱羊仔；無人將耶穌畫作一個giâ掃手，腰hâ apron，歸面烏kàⁿ-kàⁿkà，tī hia teh拚掃ê查某人。

我感覺按呢對主耶穌，對查某人，甚至對作者ê路加，攏真無公平。若是將主耶穌畫作tī厝內拚掃，厝內掀(hian)到東倒西歪，做到親像北港媽祖面烏烏ê查某人，為著欲達成伊ê目的，真m̄甘願，真韌命ê一個女性，mā是bē-bái，khah實在。上帝豈有影kan-taⁿ查甫人才會使作上帝？

是。作人為著欲達成伊作人ê條件，tio̍h愛m̄甘願，tio̍h愛韌命。上帝來世間作人，豈有影kan-taⁿ用緣投仔sàng ê面hō͘咱看nā-tiaⁿ?

仝款路加十九章有講一個稽徵處ê職員叫做撒該，為著欲看耶穌，人真濟，希臘聖經ê原文寫講『伊』人koh真矮，所以撒該爬上（chiuⁿ）樹，才有法度看著耶穌。古早以來人攏解說講：彼ê『伊』是teh講撒該，是撒該真矮，m̄是耶穌真矮，是撒該看無耶穌，m̄是耶穌看無撒該。無人敢講主耶穌是矮仔古董。

但是世間矮人豈m̄是人？欠缺矮人ê gâu人顛倒khah濟–leh！到今仔日mā無牧師敢證明講主耶穌一定是ló-siak-siak，真大叢、真緣投，mā無人敢講耶穌一定是黃頭毛、白肉、青目睭ê tok鼻仔。主耶穌mā有可能是烏頭毛、蓮霧鼻、柑仔皮、四角面、食môai配菜脯、講台灣話ê人mā無一定。

我teh想主耶穌應該無影講是hiah-nih緣投仔sang, m̄是親像『最後ê晚餐』內面所畫，比所有學生攏高(kôan)一粒頭，一人二人大。照聖經講，伊khah應該是無好形容、無甚麼好威儀，人看伊mā無甚麼好ê印象，通（thang）hō͘人欣慕伊。伊受看輕，親像hō͘掩（am）面無愛看一樣。人攏無尊重伊（賽53)。豈m̄是？

本週是Epiphany, 就是記念主耶穌顯面hō͘學生看ê代誌。咱ê上帝究竟用甚麼面形顯hō͘咱看？咱所信ê上帝是甚麼款ê上帝，甚麼面形(theophany) ?：伊豈有影親像電影明星，時時攏khiā tī臺頂，是萬軍ê耶和華，khiā tī陣營前面，剿(châu)滅敵人萬萬千？

或是上帝khiā tī咱ê後面，叫咱去頭前戰鬥討趁(thó-thàn)， tiàm tī後面祈禱、保護、顧gín仔、洗衫煮飯；咱若tú著 tsunami,去hō͘海水淹去，伊kap咱作伙流目屎；tī咱teh討趁生活ê人生，kap咱作伙行人生ê風湧ê咱老父、咱ê老母ê上帝？

主耶穌出世tī一個叫做約瑟ê人ê厝，伊kap未婚妻馬利亞結緣，猶未娶入房馬利亞就有身。

講著約瑟咱tō想著古早彼ê約瑟，去hō͘伊ê兄弟賣去埃及。連伊ê親兄tō欲hō͘伊死ê約瑟。

In老母拉結是細姨，未生。看大某利亞生真濟kiáⁿ，tō kā上帝講：『上帝–啊！你若koh hō͘我未生kiáⁿ，我欲來去死–啦！』上帝hō͘伊生，伊kā號名叫約瑟，意思是講：『我beh koh生一個！』ê意思。上帝hō͘伊生第二個，伊號伊叫『Benoni』，因為伊為著欲生這個，soah欲斷氣死，這個kiáⁿ是『我ê悲傷』，但是in尪雅各給伊改名作『Benjamin』，意思是『伊是我正手ê氣力！』

總講–一-句，這個約瑟ê人生ê開始，無論是伊家己，抑是in老母，tō͘是一個悲慘ê人生。Chím-má這個約瑟，第一個開始，就是猶未同房ê某欲生kiáⁿ。Che mā是一個真大ê苦難，一世人tio̍h去飼別人ê kiáⁿ。

我tī長榮大學教冊ê時bat著一位牧師，伊mā bat來咱教會唱福音歌。伊bat kā我講，in媽媽生做真súi，對伊出世第一日到幾年前爸爸死為止，in爸爸攏無認伊是伊ê kiáⁿ。但是這位無罪ê kiáⁿ，雖然生做kap in爸爸仝款仝款，tòa tī in爸爸ê厝瓦腳，無得人疼，心內有真大ê傷害。實在是真可憐ê gín仔。

這位約瑟無欲傷害馬利亞ê心，koh khah m̄敢傷害耶穌ê生命。因為伊知影，人生一切攏是悲慘。不但這二人ê生命，m̄是伊ê，連伊家己ê生命，mā m̄是伊家己ê。Kap伊ê先祖仝款，伊生來tio̍h擔當苦難。所以伊想講欲暗暗仔kā馬利亞解婚就好。

外口風雪真大，天氣真寒（kôaⁿ），老母馬利亞kap紅嬰仔耶穌，須要老父ê照顧。約瑟tō͘回心轉意，留tī gín仔ê身邊。

Dickinson小說描寫一個水手去遠路航海，途中拄(tú)著風湧，船破，伊流浪去一個無名ê小島，ti hia tòa十九年，一直到有一日，有一隻船經過，載伊koh轉來伊tī英國ê故鄉。

經過彼條莊腳ê小路，tih-beh到–lah，看著遠遠家己ê厝，koh看著厝內有燈火teh to̍h，伊ê心真歡喜，想著伊家己日夜思念ê妻子，chím-má tō會tàng團圓–啦！幾十年ê流浪ê生活chím-má tō欲結束–啦！溫暖kap幸福就是tī目前–啦。腳步愈行愈緊，心肝頭愈跳愈緊…

但是行近到厝ê窗仔門邊，探頭soah看著in某已經koh嫁，kap伊ê丈夫kap伊生ê四個gín仔，攏圍tī火爐邊teh食飯。一幅（pak）真美麗、真美滿ê天倫團圓ê形影。

這時，這位流浪天涯19冬，beh轉來厝ê浪子，soah越轉身（oat-tńg-sin），向著濛濛ê大雪外口ê大路，靜靜來離開。為著另外ê六人ê幸福，伊給家己講：『按呢tō好–啦！按呢tō好–啦！』『Sole te ii, sole te ii !!』

約瑟就是用這種心情，kā耶穌āiⁿ–起-來，向著濛濛ê埃及ê沙漠去逃難。若無約瑟這個勇敢ê老父ê手骨，來āiⁿ這個脆弱ê上帝ê生命，創造天地萬物ê全能ê上帝，若無地上ê這位肉身koh韌命ê 老父ê保護，上帝tī這世間mā bōe活，你相信–無？

莫怪世間真濟真大間病院ê名攏叫做『聖約瑟病院』，病院ê門口攏chhāi著老父約瑟抱著紅嬰仔ê耶穌ê銅像。

天使kā馬利亞講伊欲生kiáⁿ ê時，馬利亞只有恬恬（tiām-tiām）將天使ê話khǹg入心內，仝款，天使kā約瑟講恁某馬利亞欲生kiáⁿ ê時，約瑟mā是恬恬將天使ê話khǹg入心內。約瑟雖然有懷疑，但是伊無反抗。伊雖然知甚麼是夫妻ê倫理，但是伊koh khah知甚麼是老父ê責任，甚麼是人間生命ê可貴，koh khah知甚麼是靈魂世界ê神祕kap啟示。

台灣話mā有講：『生ê khǹg一邊(piⁿ)，養ê恩情khah大天(thiⁿ)。』飼kiáⁿ是為上帝飼，m̄是為家己飼。Kiáⁿ m̄是咱ê私有財產，kiaⁿ是上帝ê，上帝寄咱飼伊ê kiaⁿ nā-tiāⁿ。

實在講，主耶穌欠約瑟ê恩情bōe比欠馬利亞ê恩情khah少。約瑟抱kiáⁿ，chhōa伊行路，教伊作木匠，hō͘伊成做一位正直ê人。約瑟m̄是無懷疑，但是懷疑bōe使tòng一世人，人bōe使一世人活tī懷疑內面。人tio̍h時時kā伊放bōe記得。上帝hō͘人有bōe記得ê本能，就是作人ê幸福。一世人將一切苦難攏記tiâu-tiâu，彼ê人會變作痟人。所以有時咱『會記得一項咱bōe記得ê代誌』(I remember something I forget.)，有時mā『會bōe記得一項咱會記得ê代誌』(I forget something I remember. )。Che攏是真正常ê代誌，mā是真幸福ê代誌。

聖經內另外有一個查甫人，伊ê名叫做西比太，伊kap伊ê kiáⁿ雅各、約翰，以及另外少年人西門、安得烈每日攏tī加利利海邊掠魚、曝網、補網。馬太福音寫講：雅各kap約翰去hō͘耶穌叫著ê時，in去船邊kā老父相辭。辭了，tō去–了！Chiah-ê romantic ê少年人，hoah-chhiâng-toh-chhiâng, hoah-liâng-toh-liâng, 無回頭，按呢tō去–啦！

留in老父，gōng-gōng á tī船頭。西比太家己一人tī hia teh pha魚、補網、落網，無人teh管伊。為著顧三頓，伊tō繼續韌命作工來過日。

真濟牧師攏讚美這幾位少年人，講in『放栜一切來tòe耶穌！』，講伊teh作牧師mā是『放栜一切來tòe耶穌！』無人講一句西比太ê好話。飼子飼飼–leh，攏tòe耶穌去–啦，留伊孤單一人teh顧門。

想著西比太tō想著我家己，因為我m̄-bat緊緊tō『放栜一切來tòe耶穌』，jiok牧師娘mā jiok七年才jiok–著，20年才生四個kiáⁿ，經過45冬才決心欲去作牧師，經過60冬才知影作牧師mā無一定有飯通（thang）食。為著生活、家庭、子女ê教育，除了牧師ê工作以外，我ê人生mā是攏去hō͘ hiah-ê有ê無ê縛tiâu-tiâu, 縛死死。Kap西比太仝款，我這個牧師『m̄-bat』放栜一切來tòe耶穌。Kap西比太仝款，我m̄是一位真有決心，真勇敢，真m̄驚死，真衝動、容易改變環境ê人。

但是我kap西比太仝款，m̄敢chhìn-chhái tō講放栜一切，因為我感覺這款話，m̄是作一個有責任ê老父、有責任ê翁婿、有責任ê牧師應該講ê話。

但是咱今仔日mā看會出來，就是hiah-ê 隨時『放栜一切』去tòe耶穌ê彼群少年人，mā無影有甚麼好見證。想–起-來mā實在是了然，tòe主耶穌三年，攏猶m̄-bat耶穌是甚麼人；耶穌一下去hō͘人掠–去，hiah-ê學生無一個無走路，逐個攏走到離褲腳，走到無尾溜，走到尾仔直。耶穌去hō͘人掠去問ê時，有ê學生bih-tī人群內面，m̄敢出來講話，甚至有人去hông認出來，伊soah講：『m̄是，m̄是，kā你講m̄是tō是m̄是，我敢咒誓！』古早時代彼位約瑟去hō͘ in阿兄用二十個銀仔賣去埃及作奴隸，chím-á這個耶穌mā是去hō͘伊ê學生，用三十兩銀仔kā賣掉。

耶穌去hō͘人釘死tī十字架以後，hiah-ê 『放栜一切tòe耶穌』ê人，心內所思考ê代誌只有一項：就是墓仔頭彼粒石頭m̄-thang去hō͘人sóa開，耶穌ê屍體hō͘伊永遠安息tī墓仔內tō好；咱大家行李款款–leh，轉來食家己、koh轉來海邊掠魚khah tio̍h–啦！

學生ê心肝親像海湧，湧來湧去，無一個定性。老西比太親像一隻老牛，繼續tī伊ê田園拖犁，繼續tī伊所熟似ê大海掠魚，繼續khiā tī伊ê崗位作工。這叫做韌命。

聖經中講真濟hiah-ê學生ê歹話，講學生驚死、貪財、愛作大、愛出名。抵好kap後藤新平講台灣人本性ê pháiⁿ-té-lu̍h仝款。

但是聖經m̄-bat講一句西比太這個憨老父ê歹話。

聖經真老實。tī老實ê聖經ê後面，咱看著二位認命ê老父，顧家、負責，平凡，但是非常韌命ê老父。韌命是作人第一大ê條件，上帝作咱一個用血kap肉ê肉體，hō͘咱有愛、有恨、會懷疑、會bōe記得、有歡喜、悲傷，會啼哭koh會唱歌ê人。但是人ê本性ê內面猶有一項最高ê本質、最高ê價值，就是親像約瑟kap西比太按呢：韌命。Kā伊活–落-去！Che是咱讀聖經對字kap字ê空縫中間，看會著ê道理。

祈禱：
『主–啊！活tī這世間˜是kan-taⁿ chhiāng-chhiāng滾、喝東喝西、相罵、冤家、爭權奪利，是ài學有一個吞忍ê心，用韌命ê精神來作人。主–啊，當阮tú著人生ê挫折、困難、悲傷、流目屎ê時，求你ê韌命，hō͘阮mā有韌命，來克服種種困境，來超脫種種ê苦難。靠主耶穌基督ê聖名祈禱。A-men。』